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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當然不是真為薛懷義求情,她的策略有些迂回,但如此一來,痕跡便也淺了,女皇正在氣頭上,根本難以察覺。
她看上去忐忑不安,勉強笑了笑,“陛下的話便是金科玉律,這讓奴婢如何是好,若是說出的并不好笑,豈不是害了薛師?”
言下之意,她說出的“趣聞”若是被女皇定性為罪行,那么薛懷義就必須被懲處。
女皇言之鑿鑿道:“你何以這般顧慮重重?我自然是一言九鼎,而薛懷義無論得到什么結(jié)果,都是咎由自取,旁人何須內(nèi)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