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斯南擔(dān)心地看著他。

“方平約我通話，我就先回去了?！蔽槎喽喽似鹁票c鄭斯南、顧時(shí)川碰了一下，說了句‘新年快樂’后就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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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發(fā)生不愉快了？”鄭斯南問。

“如果日子每天都一樣的過，那么人就會被困在過去走不出來?！鳖檿r(shí)川端起酒杯默默喝了一口后，抬頭看著鄭斯南說：“顧姨是這樣，我媽、姐姐們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