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粗使婆子空有一把子氣力，也不知什么叫做尊重體面。周老夫人說自己想解手了，她一把將周老夫人抱起，褪了她的褲子將她放在馬桶上，如吃奶小兒一般。

可吃奶小兒不知何為禮義廉恥，周老夫人雖沒念過幾年書，但也知道羞恥二字，愈發(fā)覺得是姜長(zhǎng)婉有意為之，心里更是埋怨。

周老夫人如今能做到的也只是在心里埋怨，她連著病了兩回，元?dú)庠缇捅惶涂樟?，連吃飯時(shí)口唌流出也沒力氣去擦，只能等著老眼昏花的孫媽媽發(fā)現(xiàn)，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用不知用過幾日的帕子擦拭過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