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各哭前事，話一夜不盡，酒一夜不醉，常曰：“大城主欲攻集新否？”宣曰：“只為與將軍合兵，未敢攻打集新。”常曰：“集新雖有防，然興州無備，相距此處只有三十里，若能夜襲，必獲全勝?！倍判麖钠溲?，教馬常攻打興州東，王顯攻打興州西，當夜大勝，奪取軍資器械無數(shù)，暫往新山休息，常曰：“愿與大城主同帳備戰(zhàn)。”宣曰：“兩軍不熟，汝軍暫休于山北，我軍休于山南，如此可保無事。”馬常拱手稱是，當日休息，廖許來見曰：“今又探得杜宣行蹤，可以急報衛(wèi)使，遣大軍前來，圍困新山，某等又立新功?！背Ｔ唬骸安豢伞！蓖ピ唬骸坝泻尾豢?？”常曰：“昨夜攻打興州，杜宣領兵在右，我領兵在左，其不與我一心，此為一，今做休整，令我屯兵在上，彼屯兵在下，此其疑我為二，何況彼軍眾我軍寡，若露行蹤彼已逃去，何處追之？如此功虧一簣為三?！蓖ピ唬骸岸判蟹辣匾晌?，如此遷延日久或有敗露，如何補救？”常曰：“吾已謀算得當，除非將杜宣王顯誘出軍營，先擄其人，再破其兵?！秉c曰：“他已心中有疑，如何能誘使出營？”馬常不慌不忙，在其耳邊說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