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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出聲,保持著抱肩膀的姿勢裝睡覺。
我們兩人一個看著一個裝著,能有兩分鐘,朱強重新躺在地上,用胳膊肘當枕頭,呼呼大睡起來。
我這才輕輕動了動,感覺四肢都僵了,擦擦腦門一手的白毛汗。
我在心念中問君小角是怎么回事,君小角笑:“剛才唱戲的小女孩,就是朱強沒有消化掉的孕婦陰氣,成為他人格的一部分?!?/p>
“這也太嚇人了吧?”我喉頭咯咯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