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摸摸耳尖。

那晚的事情夠丟人的。她不愿再提起，亦不想解釋。

“你當時不是都看見了？”她打算含糊蒙混過去。

“我沒看見?！鄙蛄加褚蛔忠活D，眼神冷得像是淬了冰。

江沅實在是想不明白，面前之人為什么要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

那晚的事情已然過去了，不是嗎？

“還是不要說了?！彼龘P了揚手中的胭脂盒子，故作輕松道：“香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