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此處，孫留芳眼神變得詭異，笑容也是。

“我知道你們?nèi)ミ^紅山鎮(zhèn)了，她就是那場(chǎng)大火里唯一死掉的人。生前得了怪病，只吃生肉，家里哪來那么多生肉給她吃啊?？晌以趺茨苎郾牨牽粗B(yǎng)我長大的母親活活餓死呢？”

“那年冬天挺冷的，”孫留芳又重復(fù)道。

“南家老爺在大雪里敲響大門。我打開門，他們說是東邊逃難過來的，要借宿幾晚。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南吹夢(mèng)，很美，很柔軟，她的肉，想必也很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