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日之內(nèi)，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若是做不到，你就和曹清清換一換吧?！?/p>

光是想起那個地方，孫留芳都頭皮發(fā)麻。進(jìn)去過一次，便再也不會想有第二次。

“屬下必定在三日之內(nèi)將人找出來。”

直到走出州牧府的大門好長一段時間，身邊此起彼伏的叫賣聲響起，孫留芳才感受到自己是真實(shí)活著的。他像一只見不得人的妖怪，流竄在人群里，偷偷吸人精氣才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