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二轉(zhuǎn)頭看他，面色如常，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正經(jīng)得就像在明堂闕庭中商要國政，而非在床板子之下。如若他的手不是緊張地在她背上壓下，倒是極為可信。

也許是王不二的眼神太過于赤裸，兩人再次對視，又極快地收回視線。

不敢暴露，王不二只能在心里為這位掌柜默默燒了一炷香，一不小心聽到些不該聽到的東西，侵犯到別人的隱私，實在是冒犯。也有損她君子大人之風(fēng)范。只能嘆世事可謂無常變化，人生真是隨處充滿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