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如同李殊的猜測的那樣，張知意對我的感情就復(fù)雜了，復(fù)雜到他自己都意識不到，這其中到底有幾分是愛意。

我又問了他一遍：“你和我總共也就見過幾面，你就將真心托付給我，那你的真心是不是太廉價了？”

“你應(yīng)該好好的想想，你對我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真的是愛嗎？”

喉頭滾動間，他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幼微，我......我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就想要靠近你，想離你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