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的人和事太多太多，從清和的眼睛里，他看不見她真正的喜悅，仿佛他為她做的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一般。

清和敏銳地察覺到他似乎有些不悅，連忙又道：“臣妾入宮多年，博了一個賢惠的名頭，可臣妾其實并不在意這樣的名頭。臣妾在意的是，若臣妾不夠賢惠，這天下人會說皇上寵愛了一位妖妃。”

她的說法，讓趙煜心里略松了些，只是很快，他便又一次問道：“那宮里又要選秀，你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