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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弦拿著他烘干的外套,莫名覺得這衣服很燙手。
似乎比剛才的金子還要墜手。
“那、那謝謝了?!彼嗡枷移鹕碚业搅吮筹L的地方,將身上濕漉漉的衣服透脫了,換上了沈云州的干凈的外套。
雖說被江水泡了許久,又被柴火烤干,應該聞不到薄荷的味道了。
可宋思弦抬起袖子,湊在鼻尖嗅了嗅,居然還是能嗅到屬于他獨有的味道。
比薄荷要好聞,清冽又讓人覺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