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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兩個人快速的來到戴家之后,卻沒能成功的進(jìn)去。
即便程咬金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可戴家的侍衛(wèi)還是說,現(xiàn)在自家大人正在處理公務(wù),恐怕沒有時間接見程咬金和程處嗣。
若是沒有什么重要事情的話,便改日再來。
程咬金剛剛是差點直接闖進(jìn)去的,也難怪這是侍衛(wèi)阻攔他們在門口,不讓他們進(jìn)入。
程咬金有些尷尬的想要跟他們解釋,自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戴胄。
但是他嘴笨,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程處嗣又懶得在這里跟他們掰扯這件事情。
打算直接通過別的地方進(jìn)去。
他就不相信,這么大的一個庭院難道就沒一個后門。
實在不行,看看能不能翻墻吧。
反正這東西太重要了,不能夠讓太多的人知曉。
戴胄若是真的認(rèn)識上面的字,自然是再好不過。
要是他也不認(rèn)識,那就只能去找那些老學(xué)究了。
“老爹,這下可怎么辦?咱們?nèi)硕家姴坏?,更別說找人讀這封信了。”程咬金和程處嗣兩個人見到實在是進(jìn)不去,便只能蹲在墻根兒,考慮接下來該怎么辦。
結(jié)果果然不出程處嗣所料,程咬金真的想出了翻墻進(jìn)去的方法。
他輕車熟路的直接帶著程處嗣找到了后院處的一處柴火垛。
這柴火也不知道在這里放了多長時間。
程咬金得意洋洋地說,他之前就曾經(jīng)翻墻進(jìn)過戴家的院子,所以自然知道哪里是最好翻的。
“爹,你真能想辦法!”程處嗣直接對程咬金豎起了大拇指,兩個人也不猶豫,直接踩著柴火垛就上去。
“你們在干什么?”程處嗣和程咬金剛剛坐到墻頭上。
就立刻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宦晭е瓪鈳е|(zhì)問,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聲音。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直接扭過頭,結(jié)果正正好好看到在下方站著的戴胄。
戴胄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普通的常服,沒有平日里看上去那么高冷。
但是他此時的表情確實非常的不好看。
兩個人現(xiàn)在的姿勢也非常的不好看。
這回,就連程處嗣都覺得尷尬。
兩個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終只能在戴胄帶著怒氣的注視之下,直接翻身下來。
程處嗣下來之后,直接走在程咬金的身后,連抬頭都不敢抬頭。
好在程咬金的臉皮比較厚,直接從懷里把信拿了出來。
“戴少卿,我們得到了一封突厥人的書信,看不懂上面到底寫的是啥,俺就帶著二郎過來找你看看上面的內(nèi)容。”
程咬金的官職畢竟也比戴胄大了不少,所以即便戴胄再怎么生氣,也只能顫抖著手指,氣憤的指責(zé)二人的行為是違反律法的!
就這么公然翻墻進(jìn)入他家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盜賊呢!
要不是今日自己偶然走到了這里,還不知道他們居然能如此狂妄大膽!
就算真的得到了東西,難道就不能通過正經(jīng)途徑交給自己嗎?
就非得翻墻進(jìn)來,讓門口的人通報一聲不好嗎?
“本來是想通報的,但是你門口的侍衛(wèi)說你在處理公務(wù),不讓我們過來打擾你,我們這不也是沒辦法了,所以才......”程處嗣此時探出了一個腦袋,小心翼翼的開口說了一番話,隨后又將腦袋縮了回去。
戴胄氣的自閉,最終只能讓兩人趕緊滾蛋。
他根本沒把程咬金剛才說的話放在心里。
如果只是一封普通的信,對于這次案件的調(diào)查,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用。
昨日他也去了一趟皇宮,將此事的情況告知給了圣人。
突厥使臣在那里鬧騰不休,他又要跟突厥使臣說這件事情的情況,又要和圣人講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本來就已經(jīng)心煩至極,今日就是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結(jié)果沒想到還被程處嗣他們搞出來了這樣的事情。
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都想把程處嗣和程咬金也直接抓到大理寺去了。
私自翻墻入朝廷官員的府邸,自己是可以直接認(rèn)定他們要刺殺自己。
“別廢話了,先看信吧,這封信是我家二郎從那個被殺的突厥人住的驛站當(dāng)中搜出來的,據(jù)說是被藏在了什么盒子里面,反正放的挺嚴(yán)實的。”
“而且那個人的屋子明顯已經(jīng)被人翻找過了,說不定就是在找這個東西,你要是再不看,萬一錯過了什么重要線索,你可別怪俺沒提醒你!”
程咬金是個大老粗,不想在這里繼續(xù)磨磨唧唧,直接把信塞到了戴胄的手里。
還十分細(xì)心周到的將信打開,直接讓他可以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
戴胄被迫看信,臉色十分難看。
但是當(dāng)他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信紙上,看到第一行字的時候,臉色瞬間發(fā)生了變化。
如果說之前只是一點難看,現(xiàn)在可以說是極其難看了。
直接帶著信紙就去見李世民了。
臨走之前還特地讓程咬金和程處嗣,直接跟著自己,趕緊離開自己家。
“以后若是盧國公和駙馬再想過來找微臣的話,大可直接遞拜貼或者讓門口的侍衛(wèi)通報,實在沒必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我今日就要把外面的那堆柴火給撤去!”
戴胄臨去皇宮之前咬牙切齒的說完了這些話之后,直接不管程咬金和程處嗣。
兩個人只能悻悻回到了家中,結(jié)果剛回去沒多長時間,宮里面就來人了。
沒辦法,兩個人又只能換上一身衣服,趕緊又跟著過來傳旨的太監(jiān)去了皇宮。
進(jìn)入大殿之后看到站在這里的戴胄,還有站在戴胄面前的李世民。
程處嗣也知道自己這個行為確實不太妥當(dāng)。
所以李世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程處嗣就率先跪下。
直接妥妥的交代了自己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端倪......
又是如何決定要去調(diào)查,已經(jīng)死掉的突厥人真正的死亡原因。
還有他是如何找到的這封信,就連他給那個女仆金子,賄賂人家不要亂說話的這個事情,也全盤交代了。
“駙馬倒也不必交代的這么清楚,朕心中自有定數(shù),只是想要叫駙馬過來,詢問一下這封信上的內(nèi)容你們可知曉?!?/p>
李世民聽了程處嗣的話之后哭笑不得。
他也沒想到程處嗣一來,就直接噼里啪啦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結(jié)果一句話也沒交代到正地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