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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詩詩慢慢的坐了起來,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她自幼跟父親一同在山里長大,所有的見識都未曾出過那個大山。自幼起,她便不知何是水粉,何時是胭脂,也不知道飯菜是可以做出花樣來的,被子也可以了軟軟的香香的,便是連那恭桶,都是她從未見過的木料。
硬板睡多了,這種軟軟的床反而睡不著,曲詩詩索性坐起來,狠狠的打了幾個哈欠,隨后披了件外衣,靜靜的走出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