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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痛!
一種令人全身散架的劇痛一陣陣侵襲上來,讓陳婉意忍不住驚呼出來。
黑暗中,她摸到了一副骨瘦嶙峋且散發(fā)溫?zé)岬南萆眢w。
她瞬間清醒過來,意識也在這一刻漸漸回攏,她乘坐的航班明明發(fā)生意外爆炸了,她也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也在爆炸中喪生了。
可這真實的觸感......
陳婉意根本來不及思考,條件反射般彈射起來,這才察覺到自己竟然衣不蔽體。
隨著她的驚呼,一陣強(qiáng)烈的火光映照在窗口處,陳婉意這才看清了所處的地方。
在她身旁赫然躺著一個男人,二人就那么坦誠相見的面對面。
她想要翻身下床,卻一個不穩(wěn)直接摔在了地上。
因為她現(xiàn)在太胖了!
一低頭,就能看見腰間一層層的肥肉,就像是一個個游泳圈套在身上。
不僅是水桶腰,還有大象一般的粗壯大腿,滿是肥泡肉,一手都抓不住的那種。
映著外面的燭火,她透過窗戶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樣。
和大餅一般的臉嚇得她當(dāng)即發(fā)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來。
然而下一秒,一大段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肥胖,懶惰,愚蠢,克夫,恨嫁種種不好的代名詞集于一身。
她欲哭無淚!
莫名其妙穿到八零年代也就算了,竟然還穿成了一個臭名昭著的大胖妞身上!
老天爺啊,這玩笑是不是開得太大了?
陳婉意的聲音驚醒了床上的男人。
男人有一張極為冷峻嚴(yán)肅的俊臉,但過于消瘦,顯得菱角分明。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病態(tài),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yáng)著高貴與優(yōu)雅。
他或許也是沒想到身邊會出現(xiàn)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深邃暗沉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抹冷凝之色。
他目光清冽冰寒地掃了陳婉意一眼,嚇得陳婉意微微一慫。
“你是誰?”
男人清冷磁性的嗓音傳了過來。
陳婉意手忙腳亂穿上衣服,“我......”
“嘭!”
陳婉意剛要回答,破舊的木門就被一股大力踹開,突來的強(qiáng)光讓她下意識抬手擋住。
待適應(yīng)過后,這才看清門外聚集了密密麻麻的村里人。
為首的男人面色漲紅,憤怒地指著陳婉意罵道:“陳婉意!你當(dāng)真是連一天都等不得了,這么著急就給我戴綠帽子!
不要臉的死肥婆,退婚!我要退婚!”
戴綠帽子?退婚?什么情況?
陳婉意瞬間懵了。
不等她反應(yīng),村民們就紛紛開始七嘴八舌指責(zé)起她來。
“嘖嘖嘖這陳婉意也太不知好歹了,她都克死三個男人,向東都答應(yīng)娶她了,她竟然還能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來!”
“就是啊!人家向東可是大學(xué)生!頂著被克死的風(fēng)險跟她這個肥婆定親,眼看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居然現(xiàn)在偷人!”
“真是想男人想瘋了,連個殘廢都下得了手,簡直丟盡陳家的臉!”
聽著村民不堪入耳的唾罵聲,陳婉意趁機(jī)將原主的記憶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她為何會衣不蔽體的出現(xiàn)在殘廢的床上,還正好被向東捉奸在床?
這一切都說明一個問題。
她被算計了!
原主的記憶停留在去向東家里商量婚事的前一刻。
天黑露重,借著月光她就看到向東和劉丹在行男女之事,還聽到向東對劉丹承諾,娶原主不過是想從她身上撈錢,就她那克夫的命誰敢娶......
原主這才明白自己一直被向東欺騙,當(dāng)下就要把這對狗男女暴揍一頓。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實力,由于肥胖動作緩慢,一個不注意就被向東敲了悶棍。
只是向東也沒想到,他這么一悶棍下去會直接斷送了原主的性命,從而導(dǎo)致在現(xiàn)代的陳婉意穿越過來。
后面發(fā)生的一切不用問也知是向東和劉丹干的。
他們不僅偷情,還倒打一耙將原主算計送上殘廢的床。
陳婉意暗道好陰險,向東如此心急算計她,就為了和劉丹在一起。
既擺脫了她這個惹人煩的肥婆,也成功保留了他好男人的形象,可謂是一箭雙雕。
“陳婉意,你這個不要臉的死肥婆,我們向東都答應(yīng)跟你結(jié)婚了,你還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來,你這樣不守婦道的兒媳婦,我們向家可不敢要,今天必須退婚!”
向東老娘也在人群中,咋咋呼呼地沖上來,就要揚(yáng)起巴掌往陳婉意的臉上扇過去。
換做是以前原主那懦弱的性子,這一巴掌勢必得挨實了。
但是今日不同往日,她可不是原主,不會任由別人欺負(fù)到頭上來,肥碩的身體當(dāng)即往前沖去。
向東老娘那瘦弱的身子可禁不起這一撞。
她仿佛就如一堵墻,直接將向東老娘彈開,隨即又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
人群頓時安靜下來。
向東老娘沒想到一向順從的陳婉意,竟然敢動手打她,錯愕只是一瞬。
干脆坐在地上鬼哭狼嚎起來。
“打人了!打人了!這個小賤蹄子偷人還打人,沒天理??!”
向東見狀,當(dāng)即就要上前教訓(xùn)她,“死肥婆,你敢打我媽,我打死你!”
然而還不等他靠近,陳婉意率先出手,一巴掌打得向東分不清東西南北。
看到向東母子處于弱勢方,圍觀群眾立馬就幫他們指責(zé)起陳婉意來。
“這陳家真是養(yǎng)了好女兒,偷人還這么囂張,這要是放在舊社會,可是要被浸豬籠沉塘的!”
陳婉意嘴角噙著冷笑,戲謔的盯著眾人,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向東臉色鐵青,加之剛才挨了打,頓時覺得今天這肥婆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他心虛問道,“你笑什么?”
“我笑有些人是真蠢,我陳婉意若當(dāng)真是想男人想瘋了何至于找一個殘廢?倒是你和劉丹躲在草叢里行不軌之事,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和有婚約的男人,到底誰不要臉?”
以被動為主動,既然他們不要臉,那就別怪她不給他們留面子。
這話一出,她明顯看到劉丹臉上劃過一絲慌亂,議論的風(fēng)向立馬就變了。
“什么?向東和劉丹?”
“看不出來啊,向東竟然是腳踏兩只船的人!”
“婦女主任的女兒和向東搞破鞋,這話說出去可不好聽啊!”
而此刻,床上的男人聽到這話,眼里的光瞬間熄滅,死死咬住腮幫子仿佛在控訴命運(yùn)的不公。
向東一聽議論風(fēng)向?qū)ψ约簶O為不利,當(dāng)即吼道,“陳婉意,你休要血口噴人!我有證人?!?/p>
“王嬸子,你出來解釋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