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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這是以防他們變卦的手段啊!”黃大強(qiáng)解釋說。
“用不著,既然他們很想離開這個孤島,想必一定會幫助我們的!”我說著,我就讓他們幾個先裝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我們則是裝作沒有起來重新躺回到鐵架床上。
按照那幾個牟比士綜合癥患者的說法,很快他們的主人就會回來了,剛才我問起他們那位主人到底是誰,一個牟比士綜合癥患者回答:“我們不知道的,主人除了讓我們?nèi)兔φ已褐猓渌麜r候都不會跟我們說話!”
這家伙看來隱藏的很深啊,明明是自己的部下都不說出自己的身份,挺謹(jǐn)慎的。
我們閉著眼睛,等待那家伙回來,大概在凌晨3點(diǎn)過后吧,我們聽到外面?zhèn)鱽砹伺九镜哪_步聲,這個人走路很輕,一般人應(yīng)該是聽不到那種聲音的,但我的隔音耳膜卻聽得特別清楚,有人來了!
一看到他的出現(xiàn),牟比士綜合癥患者們都叫了一聲主人,隨即那家伙揚(yáng)動著背后的斗篷冷聲道:“聽說你們帶來了幾個巡捕,不錯啊,哈哈,今天晚上我們來一次美味的晚餐吧,大家都有份!”
“好啊,主人,我們也很期待能吸收巡捕的血液!”幾個人激動的附和道。
我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眼皮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幾個家伙根本就沒有理會我剛才說的那些東西,該死他們原來是故意的,劉雨寧和其他人此刻也躺著,但在牟比士綜合癥患者們動手之前,直接翻身一腳踢了開去!
我們幾個一起用力牟比士綜合癥患者們連忙嚇得退后了就幾步,看他們直接歪倒在地上,我才意識到,原來他們不是故意的,他們直接裝的暈倒了,剩下的事情就靠我們了。
我們這里人多,就算對方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
我們幾個一起朝著那戴著烏鴉面具身披破爛惡魔斗篷,雙手戴著紅色手套,露出鋒利指甲的魔鬼沖了過去,那家伙知道我們醒轉(zhuǎn)了過來,馬上退后幾步罵道:“你們怎么還能醒來?不是中了我的麻醉劑嗎?”
“你以為那種雕蟲小技可以對我們產(chǎn)生作用嗎?”我罵著,海關(guān)的同事包圍了他,我和劉雨寧還有黃大強(qiáng)也舉起武器指著他。
那家伙連忙舉起了手,做投降的姿勢,我收起槍來到他的身邊正準(zhǔn)備脫掉他的面具,誰知道對方竟然突然用力推開了我,隨即隨手挾持著旁邊的黃大強(qiáng),用布滿青筋的手抓住他的脖子罵道:“你們不想他死,就馬上退后!”
“你別沖動,楊樂正,你已經(jīng)被我們包圍了,等下特巡捕隊也會過來,你逃不掉的!”我退后著,其他人也不敢靠近他了。
那家伙聽到我叫他的名字,連忙就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楊樂正?”
“呵呵,整個中山市的巡捕都在找你,我們調(diào)查到你去了烏鴉島,而你又是他們的主人,你不是楊樂正還會是誰呢?”我解釋道。
“看來你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那么清楚,只是我在這個孤島與世隔絕什么都不知道!”楊樂正有點(diǎn)懊惱,我感覺他一定是小看了我們巡捕,加上他很少離開這個孤島,對外面的世界根本不知情。
本來我還以為這家伙是很狡猾的,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無知的青年而已,現(xiàn)在我們不用打開他的面具都知道他長什么模樣了。
我看現(xiàn)在時機(jī)應(yīng)該成熟了,就勸說道:“既然如此,楊樂正你就自首吧,反正你是逃不掉的,特巡捕隊的人很快就到了!”
“自首?我殺了那么多人如果到了法庭上,死刑跑不掉的,我才不會被你們帶回去!”楊樂正不肖道,還發(fā)出一陣?yán)湫Α?/p>
“難道你還想因?yàn)樽约旱牟∵B累更加多無辜的人嗎?你這樣做就算下了地府也不會得到救贖!”我認(rèn)真道。
“我熟讀圣經(jīng)馬太福音,里面的魔神說,他會寬恕虔誠的咀嚼種族,你不要在這里騙我!”楊樂正很得意,就好像魔神此刻就在他的身邊。
我說:“你知道魔神到底是什么嗎?”
“他是無上的主,他說的所有都是無法撼動的!”說著楊樂正竟然在我們的面前舉起雙手,在胸膛的前面比劃著,似乎在做一個祈禱的儀式。
我冷哼道:“那你知道魔神在被釘上十字架的一刻,都是為了什么嗎?”
“他在贖罪,清洗塵世的罪孽!”楊樂正得意地冷笑起來。
“那你為何殺死那么多女人,不是在侮辱魔神嗎?”我罵他。
但楊樂正似乎對我的話不以為然道:“摩西曾經(jīng)說過,好像女人這樣的女人,就算用石頭砸死,我也可以升入天堂!”
“你瘋了,如果魔神是看不起女人的話,那他就不會給抹大拉贖罪了,抹大拉曾經(jīng)用虔誠的淚水給魔神洗腳,這是魔神看到她向善的心,所以饒恕了她的罪惡,因此所羅門信徒都是非常偉大而虔誠的,而不是好像你如此的殺人狂魔!”我意味深長地說道。
被我這么一說,楊樂正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錯愕地看著我。
他驚駭?shù)囟⒅业难劬栁遥骸半y道你也有這么一雙眼睛?”
“你咀嚼鬼的眼睛雖然夜視能力很強(qiáng),但也只有在晚上的時候厲害,而我的這雙望穿之眼卻完全不一樣,我是隨時都可以看清任何事物,甚至是人的微表情!”我自信地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你!”楊樂正好像自己被比下去了一般,非常失落,此刻他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道:“我知道你們的支援就在附近,可是我早就在這個偌大的實(shí)驗(yàn)室里隱藏了一個最后的死亡程序!”
說著他拿出一個遙控器按動了下去,很快實(shí)驗(yàn)周圍的門板竟然自動封閉了起來,隨即頭頂?shù)脑S多管道竟然沙沙地灑落下來許多液體,海關(guān)同志沒有留意直接被頭上的液體撒中,身體連忙烙燒起來一般,焦黑了起來,我拉著黃大強(qiáng)和劉雨寧連忙躲避,退到了一個實(shí)驗(yàn)平臺的樓梯上。
此刻我們看到一個偌大的解剖室當(dāng)中,竟然安靜地躺著一個穿著紅色繡花裙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皮膚白皙,渾身冰冷,雙目緊閉,就如同一個熟睡的洋娃娃一般。
小女孩的四肢都被無數(shù)的針頭刺入,許多各種血液正在輸入到她的體內(nèi),她的旁邊還有幾臺測試的機(jī)器正在響動,發(fā)出嘟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