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寧猝不及防，沒來得及事先憋氣，鼻子嘴巴都嗆進很多水，想咳卻不敢咳，只能不停地拼命亂劃手腳。

池水不停地灌進來，她隱隱聽到知秋的哭喊聲。

“求三少爺息怒，再這樣下去小姑母會死的！奴婢皮糙肉厚，奴婢愿意來替小姑母受罰！”

“三少爺行行好，求求三少爺......”

漸漸的，她開始聽不到知秋的哭喊聲。

耳邊全都是水聲，每掙扎一下窒息的感覺就會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