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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屬狗的?就只會咬人?”
沈玄鶴緊緊盯著她,眼神似刀。
上回也是,情到最深處時,她竟敢咬他的脖子,現(xiàn)在她的牙圈還隱隱可見。
若不是她嘴巴小,又沒力氣,橫豎能咬出血來。
不過當(dāng)時舒爽多過痛感,他也沒與她計較。
他看她不是屬狗的,應(yīng)是屬兔子,畢竟兔子急了才會咬人。
她有些委屈,敢怒不敢言。
明明是他不由分說吻了下來,輕薄她在先,她不情不愿為何不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