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叔瞪大雙眼，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曉凡，“你你不傻了？”

同樣的話，林曉凡已經(jīng)重復了多次，但，此時他也只能再次解釋，“九叔，以前那是我故意裝傻，后來我想明白了，總是這樣裝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

老九叔看了看他，眼中閃過一絲晶亮之色，“嗯，你說的對，是不該渾渾噩噩過日子，你這么想就對了。”

“唉，你剛才說要找我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