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說到最后，聲音甚至都在輕顫。

她心中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準(zhǔn)確答案，但是此時在看著謝禛的眼睛時，卻還想要得到他的回答，想要他親口說出來。

謝禛指尖輕顫，又逐漸趨于平靜。

“云棠，你讓開，這個人我今日必須要抓到，我不想傷到你。”

控制不住的眼淚終于是流了下來。

云棠一邊笑一邊流淚，笑自己的凄慘，笑自己的可悲，笑自己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