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嘉誠顯然也沒想到林陽居然會這么說。

他原本還想凸顯一下白羽基地的殘忍，從而拉一拉林陽的好感，也從而對比凸顯出星月基地的好。

結(jié)果，擁有如此如此隊伍凝聚力的林陽、把隊員的生命全都無比珍視的林陽。

居然會把事情想到這種程度？

他無法確定林陽說的是不是反話。

也更無法確定林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唯一的方式。

就是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