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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風(fēng)比冬天的風(fēng)還要猛烈刺骨,就像針一樣從皮膚扎進了心里,疼得不是皮膚,而是心。
我背著朱艾草,先到了東來鎮(zhèn)天順居,這一路和鬼王輪換著背,小耗子想要幫忙的,但我沒讓他幫。
明月和清風(fēng)二人一直跟著,我們中間在之前去過的小木屋里休息了一段時間。
這一路背下來,累死人,但也算到了。
齊老板見我?guī)Я藗€病人,還是朱家寨的當(dāng)家的,十分奇怪:“怎么背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