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今卻成了這般模樣？

光是聽著剛才的敘述，司馬佳佳都能想到三房之人身死之時，是何等的茫然與絕望。

禽獸不如！

李君言眉頭皺起。

目光死死盯著司馬尹月。

做了這么久的大理寺太常卿，李君言自問看人識人還是有一套的。

畢竟身處敵對，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司馬尹月話中的真假。

但無論怎么看，大抵應(yīng)當(dāng)是不錯的。

也只能相信，司馬越著實是喪心病狂到了這般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