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老了？”

“如今，連一個(gè)小輩的籌謀，都未能看穿?！?/p>

公孫有疑也是笑笑。

他如何不知道自己這位老友一向心思高傲，受了這般打擊，只怕難以忍受。

“江山歷代有才人，你已然做得極好，只是言兒這孩子，到底出乎了我等的意料罷了?！?/p>

“此事，不是應(yīng)當(dāng)高興？若你我百年，大周也算有人能接手衣缽了?！?/p>

杜不明聞言，無(wú)奈回頭看了一眼：“你倒是通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