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昏死前的那一刻，顧顏君忍不住想：她這摔下去，只怕要徹底破相了，也會徹底讓他嫌惡。

她便再無求他的籌碼了。

身后的蕭墨斂冰冷的眼神在她倒下去的那一瞬間，猛地一顫，幾乎下意識地起身抓住顧顏君。

直到握住她手的那一刻，蕭墨斂才驚覺，她怎么會冷成這樣，好像在冰水里泡過一般。

再看懷中的人兒，面色蒼白透明，額頭鮮血淋漓，好似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