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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0章
冷若寒想明白。
“哎……”
自知失言了，玉虛子輕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冷若寒，拉著她坐到一旁，瞪了一眼蘇木陽，用眼神將他趕走后，這才幽幽的開口說道：“我不愿說，是怕你怪為師啊?！?/p>
“什么意思？”
這怎么還跟她牽扯上關(guān)系了？
“就……你的母親，其實(shí)是一個(gè)不算完美的傀儡，但又跟傳統(tǒng)意義上的傀儡不同，她是一個(gè)活人，卻沒有自己的意識(shí)，完全受賽凱爾的操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