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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知道你是誰了!原來你就是天天半夜纏著我的,的那條長蟲精!”
“你找死!”
白發(fā)男的臉色登時陰沉可怕。
“趙小娥那死女人就給我找了你這么個沒眼色的東西,連我的真身都辯不出來!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不是蛇!”
說著白發(fā)男竟然在我面前化成了一條通體瑩白,身長四爪,頭頂一對大角的......
龍!
我猛地瞪大眼,然后眼前一黑嚇昏死過去了。
但我沒暈多久就感覺到臉上又涼又濕,我被水澆醒了。
再睜眼哪還有什么把我嚇昏過去的白龍啊,只有那個周身氣度不凡的銀發(fā)男人,他懶散地倚靠坐在一把太師椅上,長腿.交疊,見我仍然一副迷糊的樣子,勻稱的手指隨意動了動,又是一瓢冰涼的水對我當(dāng)頭澆下。
“現(xiàn)在清醒了?”
真的不是做夢!
我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嚇得說話結(jié)巴了。
“你你是待在我鐲子里的神仙嗎?”
“嗯?神仙,算是吧?!?/p>
什么叫算是啊,眼前的一切實在令人匪夷所思,我又使勁擰了一下大腿,好疼!
破了我身的就是他?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在睡夢中被一條白龍破了身!
“哼,看起來腦子不太聰明的模樣,你是趙小娥獻(xiàn)給本太子的奴隸,從今往后孤便是你的主人了,除了每夜必須進(jìn)來侍奉孤以外,孤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言聽計從,記住了?”
他又是太子又是孤的自稱,還說我是他的奴隸,一下子把我搞蒙了。
“趙小娥是誰?我什么時候被獻(xiàn)給你了?”
都二十一世紀(jì)了還有人跟我提主人奴隸,我原本以為這個村子已經(jīng)夠封建了。
“廢話真多,你過來服侍孤先?!?/p>
他手指一動我便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道勾到了他的腳下。
“脫了。”
啥?我這才后知后覺地理解這個男人想和我做那檔子事!
不行我認(rèn)為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怎么能和一個才見面十分鐘的陌生男人做那種事。
“那個,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p>
“蘇御,只是日后你要稱呼孤為主人,現(xiàn)在你可以脫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談?wù)?,首先你的行為在我們二十一世紀(jì)是違法的,其次我作為受害者并不知情你們之間的交易,再就是......”
蘇御傾身朝我壓來,有力的手指驟然捏住我的下巴,他的眼仁轉(zhuǎn)變?yōu)榻瘘S色的豎瞳,壓迫氣息十足。
“說夠了?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你的地位。”
我被他駭人的氣勢震懾住了,從未見過世面的我忍不住手開始發(fā)抖。
蘇御死死捏住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對我。
“聽清楚,從今往后孤便是你的主人,你的天,我說的每一句話絕不容你反駁違抗,記住了?”
我很慫。
“記,記住了?!?/p>
他松開我,一瞬間方才的可怕壓迫感蕩然無存,又恢復(fù)云淡風(fēng)輕的出塵氣質(zhì)與懶散模樣。
他的手指開始解白色的褲繩。
“快些,耽誤事的蠢東西?!?/p>
他這幅色急的模樣,與他那高貴冷清的謫仙模樣極其不符。
我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此刻的我如被硬趕上架的鴨.子,進(jìn)也不是,退又無路可退。
最后我看看這個男人的模樣,再對比一下自身條件,算了豁出去了,這要是睡了,誰占誰便宜還不好說呢。
“那個,你能不能帶我去床上?”
我厚著臉皮對他。
“叫主人?!?/p>
蘇御糾正我后還是帶我去了一間布置的古香古色,各種擺設(shè)一看就用度非凡的房間。
到了之后蘇御睨我一眼,吩咐道。
“去床上?!?/p>
我咽了口唾沫有些臨陣退縮了。
“少磨蹭,快些,趁孤還有些耐心給你?!?/p>
蘇御不耐煩地催我。
我局促緊張坐在床邊,蘇御臉上露出些許滿意的壞笑,與他那副仙氣的長相格格不入。
雖然他的外貌不是很符合內(nèi)里散發(fā)出的本質(zhì),但他在床上的態(tài)度卻格外地認(rèn)真,我看著他那不俗的樣貌。
一夜過去,第二天我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路邊,要不是身上的衣服被換了,我差點以為自己昨晚做了場無比真實的春.夢。
視線落在手腕的鐲子上,那個與我共度一晚的蘇御就在這枚鐲子里。
出來后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趕緊摘下鐲子扔掉,擺脫鐲子里的妖怪,可我的手指剛觸碰到玉鐲,就像被什么東西狠狠咬了一口。
蘇御的聲音響起。
“穿上衣服出來便要反悔?給我老實些,除非你那只手?jǐn)嗔?,否則這枚鐲子休想離開你的手腕?!?/p>
我頓時老實了,暫時不敢再打這枚鐲子的主意。
對了我爸怎么樣。
我跑回村卻發(fā)現(xiàn)村口圍了一堆人,數(shù)輛價值不菲的豪車將村口擠的水泄不通,兩排樹之間扯了條紅底黃字的橫幅,歡迎帝亞集團(tuán)老總蒞臨我村進(jìn)行考察與開發(fā)。
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放完,村長笑得牙都快包不住了,一臉討好媚笑地沖著被簇?fù)碓谧钪虚g,身著西裝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我經(jīng)過中間那輛車時,車窗突然下降,里面坐著一個二十來歲長得很好看的男人,他望向我目光冰冷陰沉,我瞬間感覺周圍空氣都低了幾個度。
因為他的樣貌和獨特的氣質(zhì)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卻莫名其妙覺得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我在外面看了幾眼匆忙回了家,懷著忐忑的心情踏入門檻,卻看到了對我笑臉相迎的奶奶。
我如見了鬼般后退幾步。
“瑤瑤跑哪里去了,快進(jìn)來,待會兒那個集團(tuán)的老總就要來資助你上大學(xué)了?!?/p>
“我爸呢?”
家里看似一切恢復(fù)如常,可我爸又去哪里了。
奶奶笑得臉上的褶子老皮一層層堆起。
“什么你爸?”
我這才注意到擺在正屋的棺材和靈堂通通不見了,一向摳門小氣的奶奶一反常態(tài)地去殺雞準(zhǔn)備酒菜,等會兒好招待登門的貴客。
我爸不見了,我問蘇御清不清楚我爸去哪里了,蘇御沒有吭聲,不知道是懶得理我還是睡了。
這時村長已經(jīng)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上門了,跟回自家似的對那個又矮又胖的老總說里面請。
老總肥胖的雙眼一笑幾乎瞇成兩條縫,耳垂又大又肥,給人一種油膩版彌勒佛的感覺。
老總看到杵在院子里的我,問村長。
“這位就是名校大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