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皮子樂呵呵的接受兩只小黃皮子的跪拜，又用骨杯喝了茶，只是，這只老皮子似乎是有點太老了，眼神都沒有辦法專注了，這樣的日子，本來他的注意力應該都在兩只小黃皮子身上的，可是，他卻頻繁的抬眼睛朝我們這邊瞟。

卜易還幾次直接跟他對視。

我碰了碰卜易，用眼神問他，中間的那個老黃皮子是不是已經發(fā)現(xiàn)我們是人了？

卜易稍微笑了一下，用手蘸著杯子里的酒在石板桌上快速寫了兩個龍飛鳳舞的字，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卜易就已經用袖子把酒字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