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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這么說完季晏禮的臉色更加古怪了。
“臉白是身體原因,至于我這衣服,布料是海清集團最新研發(fā)的寒暑不侵。
我?guī)淼哪甓Y中就有一件這樣的衣服,你要感興趣可以去試試?!?/p>
“......”呸!裝什么逼呀?
陳秋瑤的臉色更臭了,搞得誰好像沒見過世面似的。
還寒暑不侵,有本事末世里到極熱和極寒天災去試試?。?/p>
弄不死你!
但一邊憤憤不平陳秋瑤卻一邊想到上輩子那些傳聞。
是了,季晏禮這斯身體不好在上輩子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高門大戶里多少都有些陰私的。
這家伙才是真正的美強慘!
早產(chǎn)加遺腹子加出生就死娘,再加胎里帶毒和輕微的心疾......
可這么多buff疊加下來,他偏偏就不死!
還像老天爺追著喂飯吃一樣手段了得,年紀輕輕就斗敗家族長輩當上了季家家主,在南城攪風攪雨。
更可氣的是到了末世病毒也沒弄死他!
反而似乎解開了他的基因鎖,讓他更加健康了,在末世繼續(xù)攪風攪雨讓魚龍混雜的南方基地成為了可以和官方基地抗衡的大基地,簡直是禍害遺年!
如果這種人不適合林月狼狽為奸的話陳秋瑤是佩服的,畢竟和她爸爸一樣都是驚才絕艷的人物。
但可惜呀......
......
二樓特意設計的很是寬闊,一眼望去那精致的大圓木桌上豐盛的年夜飯一覽無余。
幾十支燭光搖曳倒也不顯昏暗和著窗外的煙花,倒是頗有意境。
“喝茶嗎?”陳秋瑤看著,十分自來熟的就做到椅子上的季晏禮,嘴角抽了抽。
“不用麻煩了來杯酒就好!”季晏禮指了指桌上的蒲桃甜酒。
自從末世歸來之后陳秋瑤喜歡極了甜,生活已經(jīng)太苦了......
“二爺......”差點變成人形圣誕樹的季二終于放下了那堆禮物聽到季晏禮的話有些不贊同。
由此可見季宴禮對他們的信重,否則那樣說一不二的性子,是容不得人質(zhì)喙的。
“來一杯!”季晏禮果然沒有理雖然身體確實不太好,但他也從不想活得小心翼翼。
陳秋瑤從柜子里拿出酒杯面帶古怪的給他倒了杯女士甜酒,季二真的不用擔心因為這個酒它沒度數(shù)!
果然季晏禮輕酌一口微不可察的頓了一下,而后面不改色的放下酒杯。
“我是季晏禮,字永安你也可以叫我季永安......”他微笑開口聲音溫和。
陳秋瑤:“......”
不是誰想知道你叫什么,字什么?
有事兒說事兒,你到底來干麻給個痛快行嗎?
不過季永安......
怎么有點耳熟?陳秋瑤思索片刻,實在沒想起來在哪兒聽過。
見陳秋瑤表情茫然季晏禮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心急。
那相似的面容,還有那實在看不出像平安扣的平安扣......
季晏禮手中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是之后他憑著記憶自己刻的,都快盤包漿了!
“大過年的一個人?”季晏禮垂下眼眸,看著桌上國宴名菜和各地特色小吃的拼搭。
“不,還有狗。”陳秋瑤木著臉,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可別說是想和她一起搭伙吃年夜飯啊!
這可太驚悚了。
“歲歲!平安!”陳秋瑤大吼一聲召喚神獸。
來吧,盡情的發(fā)揮你血脈里的沙雕吧!這討人厭的家伙趕出去!
再這么下去,這個厚臉皮的家伙可能就真的要在自己這吃年夜飯了,陳秋瑤怕消化不良。
“嗷嗚......”兩只二哈不負眾望,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朝著陳秋瑤撲來。
比較有警惕性的歲歲看著屋子里陌生的季晏禮,已經(jīng)嚎叫出聲做勢要撲。
但被季晏禮,一個似笑非笑中帶著殺意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甚至慫的夾起了尾巴!
陳秋瑤:“......”
要不要這么慫?陳秋瑤沉默了,一會兒決定,這兩個家伙最多只能當個寵物和交通工具了。
至于說指望他們雄起保護自己......
看這慫樣那還是省省吧!
真要帶它上了場,陳秋瑤都怕它臨陣投敵。
“季晏禮你到底要干什么?!”陳秋瑤深吸了一口氣單刀直入率先開口。
不忍了!他認出當初是她那又怎樣?
真的敢輕易說出去嗎?或者說官方知道這個年年都接受表彰和錦旗的官方十佳慈善企業(yè)家,他實際上是國際最大的軍火頭子嗎?!
“不裝了?”季晏禮看著陳秋瑤氣急敗壞的模樣,輕輕的勾唇。
“你似乎對我總有一種敵意,為什么?”他認真的問。
從m國季晏禮就感受到了,陳秋瑤當時掩飾的很好但總有些人對情緒天生的敏銳。
“因為我討厭有人比我更有錢有勢,更會裝逼不行嗎?”陳秋瑤冷笑隨口就胡扯。
“那你呢?我倒不知道我除了有錢還有哪里值得季家主眼青?”陳秋瑤反問。
頓了一下她靈光一閃,腦袋里浮現(xiàn)出上輩子年少不知事時看過的狗血言情小說。
“不然是我們長輩之間有恩怨?”陳秋瑤真誠的發(fā)問。
她的父親當年可謂是京都第一公子,母親也算得上是十分傳奇的第一美人。
二人都是追求者無數(shù),所以到底是哪個愛而不得,才會讓兒子都一眼認出那個人親手刻的平安扣來呀?
“你在撒謊,笑笑!”季晏禮忽然定定的看著陳秋瑤。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聽到熟悉的稱呼陳秋瑤心里一驚。
從爸媽走后這個稱呼已經(jīng)好久沒人叫過了......
“季家主倒是神通廣大呢!”陳秋瑤冷笑。
“大約八九年前的玉溪縣鳳棲山,你自己告訴我的,還記得嗎?”季晏禮看著陳秋瑤,眼底閃過期待。
“哦,你是哪只泥猴子?”陳秋瑤頓了頓心中情緒翻涌,抓著歲歲和平安的手越來越緊。
她記起來了,因為少不更事總向往的自由,所以哪怕當時她身邊的防護已經(jīng)十分嚴密,可還是經(jīng)歷過了一次綁架。
因為很快就被救回去了,倒是沒受什么罪。
還日行一善順手做了個好事兒——用從小就隨身攜帶著的造價高昂的特效救命藥,救了一個就十快斷氣的泥猴子。
可當陳秋瑤獲救后讓人再去找卻沒找著。
只隱約記得那泥猴子說叫什么永安什么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