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怔了一下，之前秦雋也問過她這個問題，她當時心里沒有答案，也沒有告訴他。

可是此刻，面對周睿深，她心里突然就有了答案，她坦誠的看著周睿深，“不管在什么時候，十年前，還是這十年內(nèi)，如果非要在你和他之間做一個選擇，我都會選他！”

她曾經(jīng)是很喜歡周睿深，并且為此而努力，可是周睿深對她來說是一個理想，而秦雋對她來說，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是融入到骨血里的人，割舍掉，她無法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