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煥到底也沒回答陶真的問題，而是留下一句他要睡覺就離開了，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陶真有些無語，她就是隨便說說。

裴湛不知道站了多久，陶真轉(zhuǎn)頭看他問：“你怎么看？”

裴湛坐到裴煥之前的位置，說：“我剛剛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我覺得你說的不一定是事實，卻也是八九不離十，只是我很疑惑，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裴湛還是不相信有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