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細(xì)瞧著她一會(huì)，方才開口：“向貴妃，你進(jìn)宮也有一年多了吧！”

“回太后，臣妾進(jìn)宮剛好是一年?！彼粫?huì)以為太后只是問話家常。

太后笑了笑：“向貴妃是不是從五官開始做起，然后是昭儀，是晚妃，是貴妃。”

“沒錯(cuò)，是這樣的，太后娘娘?！彼届o地回答，沒有一絲的嬌縱，也沒有一絲的害怕。

太后眼中的精光一閃：“那向貴妃可知道什么叫做孝先，賢為治國，德為服人，淑能敬人，惠能喜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