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必定是不屑的，高傲的，倔強的。

這樣欣喜，擔心他的表情，他從來沒有在鳳玖安的臉上見過。

他透過謝芳華的眼睛，卻在看另一個人。

謝芳華渾然不覺，還以為褚宴時看她看得呆住了，低頭羞澀地笑了一下，雙頰似有紅霞漫天。

褚宴時回過神，輕笑了一下，“怎么，芳華這是不相信本王會替你報仇？”

印象中，褚宴時是第一次這么看著她笑，平日里凌厲的臉頰與雙眼仿佛化融春水蕩漾，謝芳華激動地臉頰更加泛紅，不自然地移開目光，下意識掩飾自己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