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昊態(tài)度還算不錯，林邪把火氣壓了下去，“所以，不是我不幫你們，是無能為力?！?/p>

可徐昊還是不死心，“請問林先生，方不方便說一下，你手上的材料是哪里來的？”

“境外?！?/p>

林邪給出這個答案模棱兩可，但是很有信服力。

國內(nèi)沒有的東西，國外不見得沒有，林邪總不能憑空造出來吧？

事實上，林邪就是憑空造出來的。

只是這件事，他不會對任何人說，自己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