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終究是遺憾的。

她的心思從來沒有對(duì)顧懷玉開口過。

要是那天顧懷玉能夠來，要是那天她沒有跟著顧容珩走，那現(xiàn)在又是什么境況。

但這些早已過去，四月不愿再想。

她看著顧容珩，輕輕搖搖頭：“四月那時(shí)身份低微，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著三公子的?！?/p>

顧容珩瞇眼看著四月的臉，手上的力氣卻重了些：“那晚是我支走懷玉的?！?/p>

”因?yàn)槲以缇涂瓷夏懔?，那晚我也早想好要你的身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