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嘴上猛嬴的戲碼，顧衡見了太多次了。

基本上都是上來就嘴巴輸出，后面又被反向輸出猛猛打臉，好似孩童爭架似的，壓根就沒有含金量，可要說那些小年輕喜歡整這一套，顧衡是沒意見。

不氣盛還能叫年輕人？

但這場密會的與會者，哪個不是老道成熟，縱橫文明許久的老東西了，還喜歡整嘴巴先贏的套路嘛？

他本來還以為大家更有氣魄，更有格調(diào)，不會搞這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呢......看來也是高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