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拒絕，可是林小雅也不明確說清楚，他自己開口的話，好像有些奇怪吧？

“沒有但是，你很清楚的，不是嗎？”

卜煥章直接打斷他的話。

秦端硯像是被這話打醒一般，突然間就想開了。

“好吧，小舅舅，我會和她說明白的。”

其實也是。

就算林小雅從來沒有直白地說出自己的愛慕之意，難道他還不能直截了當?shù)恼f出自己對她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