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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啊......太子哥哥!”木洛夕一聲尖叫呼喚也暈了過去,但到底是真暈還是假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畢竟兩人不是才鬧翻嘛!
這一系列變故驚呆了眾人,老皇帝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惱怒大吼道:“木琉璃你竟敢......如此卑鄙還有何顏面站在這里!”
木琉璃渾不在意老皇帝的廢話,眼神只直視國師道:“國師是不是可以宣布了呢?”
老皇帝見木琉璃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這簡直不能忍受!“木琉璃!你怎么是贏了呢?”
木琉璃冷笑一聲,“最是無情帝王家”這句話放在這里也是很合適的,老皇帝在意的哪里是他這個兒子呢?
分明就是看丟沒有丟他的臉罷了!看龍清乾倒在地上半天,老皇帝也沒半分反應(yīng),這還真是......大快人心??!
她才不會去提醒他們地上被遺忘的是他們的太子殿下呢,木琉璃冷眼看著這一切。
“我怎么不是贏了呢?比試不是也沒有規(guī)定不許使用武器啊,既然龍清乾可以使用幻氣,我當(dāng)然也可以使用武器啰!”木琉璃說得理所當(dāng)然。
“你......你強詞奪理!”老皇帝漲紅了臉半天才吐出這么干巴巴一句,木琉璃這話不就是“啪啪啪”打他的臉嗎?
見老皇帝終于不再亂吠了,木琉璃才又看向國師,國師仿佛看透一切般,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木琉璃神色一閃,也許她錯估了這個所謂的國師,她習(xí)慣了周密布局掌控一切的感覺,因為沒有人看得透她,但是現(xiàn)在有人卻在她意料之外了。
如果事情不按照她所設(shè)想的那樣發(fā)展,她不就是白忙活了一場嗎?實力!力量!這都是她現(xiàn)在所迫切需要的!她眼里閃過幾近瘋狂的神色,執(zhí)著而熾熱的眼神仿佛快要將她自己焚燒殆盡。
國師慵懶隨意的望向木琉璃,一雙洞悉一切犀利的眸子,閃閃精光,好似草原上月夜孤傲不群的狼的眼睛,冷冽,銳利。
此刻的他,不似眾人所說那般漫不經(jīng)心,隨性慵懶,而是帶著一種認(rèn)真,試探,謹(jǐn)慎的意味。
眾人只感覺上一秒還春暖花開,下一秒?yún)s置身冰天雪地,周圍流過陣陣?yán)錃?,似乎連空氣都凝結(jié)成冰,讓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在他令人窒息的深眸下,木琉璃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形,常年的習(xí)慣她使很快應(yīng)對如流,美眸清淡如水,淡定自若,宛若一汪靜湖,波瀾不驚,令人沉醉。
國師微怔,但也只是片刻,木琉璃自己也知道這是一場豪賭,贏了便贏得所有,輸了便是滿盤皆輸!
就看她今天賭得對不對了!
關(guān)鍵點就在國師了,在這里國師的權(quán)利實則已經(jīng)凌駕于皇權(quán)之上了,她就賭國師看她那一抹興味的眼神。
雙方就這么僵持著,老皇帝幾次三番想要開口,可是都被這古怪的氣場壓住了口。
好一會兒國師才又恢復(fù)了那一副溫和平易近人的樣子,嘴角的笑漫不經(jīng)心,聲音云淡風(fēng)輕,“的確是配不上的。”
對上國師那別樣的眼神,木琉璃心里頓了頓,她知道她賭對了。
老皇帝卻是一陣古怪,那一臉懵逼相簡直讓人哭笑不得,他顯然還沒有弄清楚國師說的到底是誰配不上誰?
看著老皇帝還在那里茫然的糾結(jié),木琉璃感嘆道:唉,就他這樣能當(dāng)上皇帝也真是不容易了!
“智商是硬傷,老皇帝今天就一句話,龍清乾是配不上本小姐的,一個連我這樣的廢物都能輕易打敗的人有何資格配得上我?這婚今天我是退定了!”
底下許多人嘴角抽了抽,她這樣的廢物?還真敢說???她這樣的身手都是廢物了,那他們是什么?
隨即木琉璃話鋒一轉(zhuǎn),“況且國師大人也是見證人?。 彼肿昼H鏘有力,震得眾人發(fā)顫。
老皇帝那口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真怕他就這樣被活活氣死了,那還真是罪過了。
在老皇帝充滿希冀的目光下,國師說出的話卻一下子就讓他啞了,“琉璃所言極是。”就這淡淡的六個字打碎了老皇帝所有的希望。
木霍天震驚的打量著這個他忽略已久的女兒,眸子里晦暗不明,一雙渾濁的鷹眼滿布算計。
木琉璃當(dāng)然沒有錯過木霍天的眼神,她面上微冷,周身冷冽的氣勢更甚,看來有些人還是沒有學(xué)乖呀,算計她可是要做好覺悟的!
隨后老皇帝下令疏散眾人,龍清乾和木洛夕也被帶了回去,老皇帝看著地上的龍清乾恨不得一腳踹死,最終還是忍下了。
木琉璃無疑是最大的贏家了,百姓無一不在談?wù)撝堑谝粋€進入了大理寺監(jiān)獄還平安出來的,還是在得罪了皇帝下還全身而退的,并且還有一身卓越的能力。
想必今日過后,木琉璃就再也不是“廢物”的代名詞了!
與此同時剛得到消息的木府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什么!那個廢物竟然沒死?”一個尖銳的女聲尤為凸出。
“是啊娘,等一會她就會回來了,您說我們怎么辦?”這個聲音的主人就是木府的六小姐木雪,而剛才那個尖銳的女聲自然就是木府現(xiàn)在的女主人劉思蓮了。
劉思蓮臉上扭曲,惡狠狠道:“走!我們?nèi)莻€廢物!”說著就帶著木雪等一眾侍衛(wèi)仆從氣勢洶洶的前往門口去了。
而這邊木琉璃隨著木霍天回來了,一路上木霍天都在無事獻殷勤,木琉璃完全當(dāng)他不存在。
幾次熱臉貼了冷屁股木霍天怒了,哼!真是蠢貨!以為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回到木府有她好受的!想到這里木霍天心情才轉(zhuǎn)好。
在木霍天的認(rèn)為里再怎么樣木琉璃也是木家人,還是他的女兒,所以就必須要聽他的安排和木家的命令。
顯然他已經(jīng)忘了不久前才和木琉璃鬧翻,現(xiàn)在又想讓木琉璃為他所用?簡直是癡人說夢!
眼看木府就要臨近了,大老遠(yuǎn)的木琉璃就聽見劉思蓮那嗲聲嗲氣的聲音,“老爺您回來了?!?/p>
木琉璃后背一麻,呵呵,也不知道劉思蓮是怎么發(fā)出那種聲音的?
不管怎樣木霍天卻是很吃這一套的,這不,一聽見劉思蓮這發(fā)嗲的聲音他就渾身酥軟,心里直癢癢了。
一下馬車劉思蓮就迫不及待拉走了木霍天,美名其曰:老爺您辛苦了,妾身早已備好茶點。還曖昧笑了笑,傻子也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吧!
還木府當(dāng)家女主人呢?呵!
劉思蓮刻意忽略了木琉璃,可木琉璃會在意嗎?沒人打擾,樂得自在!劉思蓮用眼神示意門邊的侍衛(wèi),其意思不言而喻。
木霍天不是沒有看到,不過一想到剛才木琉璃的態(tài)度,他決定還是先讓木琉璃吃點苦頭才好,讓她明白在木府誰才是她最后的靠山!
可他也不想想木琉璃到底需不需要!可笑!
這樣劉思蓮也就順利帶走了木霍天,他們前腳剛走,后腳木琉璃就被攔下來了,“站住!七小姐還是等著六小姐來了再走吧!”
侍衛(wèi)說得是十分的無辜,但那眼底的不屑卻是掩飾都懶得掩飾,木琉璃面無表情,只一眼就讓侍衛(wèi)成功變了臉色,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恍若置身冰窖,侍衛(wèi)啞然了。
正在這時木雪已經(jīng)不知道從哪出來了,一襲淺粉色絲綢衣裙,上面繡著朵朵牡丹,含苞待放華貴異常。
一頭黑亮的長發(fā)在頭頂上成了簪花小髻,留了些許披散在頸邊,頭插了支粉色翡翠晶石釵,盤上了一支金鑲寶石花簪,手里卻握著一根火紅的皮鞭。
模樣是極其端正的,可是那眼底的鄙夷憤恨卻是生生破壞了美感,木琉璃嘆了口氣,她不想惹麻煩,可是麻煩卻偏偏要找上她。
要知道一個怕麻煩的人遇到了麻煩,那可真是一個字“煩”??!
“賤人!你還敢回來!”木雪一臉猙獰,皮鞭往地上“啪!”的一抽,頓時塵土飛揚。
木琉璃沒有說話,她的沉默更是激怒了木雪,“賤人!你個廢物我和你說話呢,你沒長耳朵嗎?”
木琉璃睨了木雪一眼,眼底波光涌動,危險的風(fēng)暴正在迅速凝結(jié),那雙冰冷的眸子好似可以把木雪給凍結(jié),無形中透著蝕骨的殺意。
這個渾身散發(fā)著冷氣的人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廢物嗎?
木雪不相信她竟會被一個廢物嚇住了,雖然大理寺的事她是聽說了,可是她卻是一點都不信的,這么多年她還能不了解木琉璃這個廢物是什么性格嗎?
她皮鞭一甩直直朝木琉璃飛去,周邊的侍衛(wèi)也都看著熱鬧,哪一次木琉璃被欺辱他們不在場吶喊助威的呢?
木琉璃輕易地抓住了木雪揮過來的皮鞭,一雙小手是那么有力,徑直用力一扯就把木雪拉了過來。
借著皮鞭的推力,木琉璃輕而易舉抓住了木雪的手,她二話不說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生生擰斷了木雪的手。
“啊!廢物你怎么敢!啊......”木雪越是掙扎,木琉璃越是將她的手往死里摁。
這個世上還沒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木雪只感覺到她的手仿佛已經(jīng)不是她的了,她體會到身體骨肉分離的痛苦,她都不是自己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是無法想象的!
“上!上!給我殺了這個賤人!我要她死!死!”在木琉璃放開木雪的一瞬間,木雪張嘴就是這一句,目眥盡裂眼球凸起,活脫脫一個瘋子。
侍衛(wèi)當(dāng)然不敢違背木雪的命令,七八個人團團圍住了木琉璃,木琉璃猛然氣勢一變,眼中閃過嗜血的冷芒。
要殺她?身為殺手之王的她是那么好惹的嗎?呵!殺她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