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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過,感情的事難以說定,現(xiàn)在擔憂這個還太早,我還是別想太多。
“啊,好燙好燙?!辩娏峁槐粻C到了。
馬文靜趕緊將手里已經(jīng)擰開的礦泉水遞過去,心疼又責怪道:“讓你慢一點?!?/p>
“太久沒吃了,特別想?!辩娏岷攘藘煽谒?,往手邊隨便一放,又開始吃火鍋。
馬文靜看她將礦泉水瓶放的離自己手邊很近,怕她吃火鍋時,不小心碰到礦泉水瓶,將礦泉水瓶拿過來,并蓋上了蓋子。
鐘玲自顧吃火鍋,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jié),我卻看的清清楚楚,覺得馬文靜真是個細心的人。
其實和馬文靜一路坐車過來,我就感受到馬文靜的細心了,可以說面面俱到。
馬文靜蓋好礦泉水,彎腰從背包的外包拿出一盒盒飯來,正要打開,被鐘玲看到了。
鐘玲伸頭問:“你那是什么?”
“火車上買的盒飯,沒吃完?!?/p>
鐘玲皺眉,“那都多久啦,不能吃了?!?/p>
“能吃,還沒變味?!瘪R文靜聞了聞,說道。
鐘玲伸手:“我聞聞?!?/p>
馬文靜將盒飯遞過去,鐘玲接過來打開,仔細聞了聞,“是沒變味,不過是涼的,還是別吃了,免得吃壞肚子。”
“我是男的,怕什么?”馬文靜將盒飯拿過去了。
鐘玲沒說什么,繼續(xù)吃火鍋。
鐘玲和馬文靜的互動,我都看在眼里,覺得鐘玲對馬文靜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她蠻關(guān)心馬文靜的,只是可能她自己沒發(fā)現(xiàn)罷了。
光線漸漸黯淡了下來,馬文靜從背包里拿出一個手電筒,打開,放在高處,屋里的光線立刻亮了不少。
吃完火鍋,我要收拾碗筷,鐘玲讓我放著別動,說她和馬文靜收拾就好。
聽她這樣說,我就沒動了,不打擾他們兩個。
鐘玲和馬文靜都是經(jīng)常在外跑的人,收拾能力極強,不一會兒就把房間收拾的跟來時一樣了。
收拾完后,鐘玲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道:“現(xiàn)在快九點了,我們可以去看戲了?!?/p>
說著,鐘玲看了看我和馬文靜道:“你們倆換長袖長褲吧,晚上冷,蚊子也多?!?/p>
馬文靜就提著背包出去換了,把房間留給我和鐘玲。
“姐,山上濕氣重,晚上冷。你直接在外面加一件長袖,只換褲子就行。”鐘玲建議道。
我說好,問她:“你要加衣服嗎?我給你帶了,你看看?!?/p>
鐘玲找了件T恤衫,加在里面。
換好衣服,鐘玲將包背在身上,她有兩個包,一個斜跨包,里面裝桃木劍等一些大點的東西。
她的桃木劍和馬文靜的一樣,應該是在一個地方買的,可以伸縮,縮起來只有一二十公分,攜帶很方便。
還有一個包是系在腰間的,里面專門裝符咒。
將兩個包都背在身上,鐘玲拿出花露水,在我們身上噴了許多花露水,還出去給馬文靜身上也噴了。
高老爺家建在一座斷山后面,鐘玲帶我們從那座山上過去,站在山上,正好可以將高老爺家別墅的情況看的清楚。
別墅里燈火輝煌,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里面有山有水,有花園,簡直像人間仙境。
別墅前面是一片空地,空地上停了許多車。
夜里視線不好,加上離的遠,看不出那些車都是什么牌子,但是停在高老爺家門前的車,肯定都是好車。
看到那些車,鐘玲譏笑一聲:“這高老爺真會享受,前腳老婆剛被抓,后腳他就宴請賓客。這半個月,快把他憋壞了吧?!?/p>
“我還以為那些車都是高老爺家的呢?!蔽艺f道。
馬文靜看了看斷山兩邊道,“從哪邊下去?”
鐘玲指著左邊:“從這邊下去就可以了。我們先不急著下去,等那兒媳婦動手了,我們再下去。馬文靜,待會你保護好我姐就行了。”
聽到鐘玲讓馬文靜保護我,我想說我?guī)Я斯闷帕舻姆洌挥民R文靜保護。
但這話,我還沒說出來,就聽馬文靜道:“知道,我不和你搶功?!?/p>
鐘玲就笑了起來,問我:“姐,你冷嗎?”
“不冷,你呢?”好在現(xiàn)在是夏天,山上的風吹著涼絲絲的,很舒服,要是冬天,就是刺骨的冷了。
鐘玲搖頭:“我也不冷。咦,好像有動靜了?!?/p>
我定睛去看,看到別墅的燈忽明忽暗,知道那兒媳婦動手了。
緊接著,別墅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但只叫了短短幾秒就不叫了,估計是嚇暈過去了。
“走,我們下去看戲?!辩娏崤呐氖郑谇懊鎺?。
我在后面跟著,馬文靜在我后面。
別墅旁邊有個側(cè)門,鐘玲伸手去推門,沒有推開,臉色一變道:“不好,那兒媳婦沒給我留門,估計要害人。我們快點進去?!?/p>
“我來開門?!瘪R文靜說著,后退一段距離,再往前沖刺,兩米多高的墻,他跟走平地一樣,踩著就上去了。
對馬文靜露出的這一手,我并不覺得驚訝,因為像我們這些捉鬼師,有時候要追著鬼跑,體力得好,都會學一些功夫。
我們鐘家有一套功夫,叫做鐘家九式,我和鐘玲從小就開始練。
即使后來我變成了鬼,不能再捉鬼了,姑婆也要求我每天練,陪著鐘玲練。
馬文靜上墻之后,卻又跳下來了。
“你怎么又下來了?”鐘玲疑惑的問道。
馬文靜微微皺了皺眉道:“鬼打墻?!?/p>
說著,馬文靜就掏出符咒,要破鬼打墻。
鐘玲攔著道:“不用,我來?!?/p>
“雕蟲小技?!辩娏崮贸龇洌沂质持钢兄笂A著,晃了一下,符咒自燃,往東邊一扔,鬼打墻就破了。
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根本不是側(cè)門,而是一堵白色的墻。
真正的側(cè)門還在我們左邊,我們就朝左邊走去。
鐘玲先推了推門,見推不開,對馬文靜點頭,馬文靜才踩著墻上去,跳入里面,給我和鐘玲開門。
門一開,我就感受到里面?zhèn)鱽硪还申幚渲畾?,和外面仿佛不是同一個世界。
別墅里的燈已經(jīng)全滅了,黑乎乎的,靜悄悄的,在皎潔的月光之下,有幾分陰森。
“??!”忽然,一道尖銳的慘叫從二樓傳來。
緊接著,一道長發(fā)飄飄的白影子從樓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