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尖銳的疼痛讓陳婉然猛然清醒過來。

“娘？”陳婉然聲音有些顫抖，“娘，我疼......”

陳夫人臉色難看極了。也許是為了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做出失禮的事情，也許是太過驚訝，想尋一個可以給她支撐的人，她下意識的掐住了陳婉然的胳膊，尖銳的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刺進陳婉然的胳膊。

陳婉然險些痛出眼淚。

好在陳夫人很快便恢復了冷靜，收回了手。她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只覺得自己似乎輸了。也或許是陳婉然輸了。在這天真帶著些嬌嗔的蘇卿玖面前，她覺得沒有誰能逃脫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