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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尋安好像回到了幾天前,奪澤人格離開,裴凜昭回來的時候,他們說起喝酒的事情,裴凜昭也是這樣,好像一下子就變得特別脆弱,之前身上那些鎧甲和偽裝,在面對這些實質(zhì)性問題的時候全都崩裂開來。
尤其此時,她覺得他好像還有些難以言喻的委屈。
“怎么了?和我說說,你忘了,你可以信任我,可以告訴我的啊?!睅煂ぐ矊⒄Z氣放的輕柔,伸手拍了拍裴凜昭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