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不必再感到愧疚。

翌日，天剛蒙蒙亮，太陽還沒有出來，顧寒清就到了鋪?zhàn)永铩?/p>

幾個伙計(jì)還在打掃衛(wèi)生，鋪?zhàn)永餂]有一個買東西的顧客，那個擺攤的人也還沒有來，鋪?zhàn)忧懊嬷挥幸粋€空無一物的貨攤。

幾個伙計(jì)見顧寒清站在門口望著那個什么都沒有的貨攤出神，都停下手里的活，用眼神無聲的交流著。

片刻之后，他們交流完畢，其中一個拿著掃帚的伙計(jì)往顧寒清那邊走去，其他人繼續(xù)干活，但耳朵卻高高地豎了起來，生怕漏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