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語氣平靜，心里卻開始盤算了起來。

能讓市場部的馮開蜀等人集體離職的勢力，在中海省不算多，但還是有八九家的。

但能讓孫豪功等十幾個富商，選擇集體解除合作，并且心甘情愿的賠償違約金。

這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外省勢力很難做到這一步。

就算是在中海省境內(nèi)，也只有五大家族能夠做到。

可以直接排除林家和聶家，方家由于方玉巖的緣故，也可以直接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