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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蘇殊從元貴嬪處回了營帳,就見趙凝軒在營帳里寫些什么,見她進(jìn)去便交給了凌徹。趙凝軒歷來如此因而蘇殊并未多心。
“元貴嬪叫你去有何事?”趙凝軒開口問道。
蘇殊聳聳肩,“沒什么事,就是叫我陪她說會話,她是我姑姑叫我去她那有什么奇怪的?!?/p>
“不奇怪,只是問問。夜深了,王妃快些將歇著吧,明日還有一場比賽呢?!?/p>
“自然?!币娳w凝軒不動,蘇殊又說道?!巴鯛敳换啬愕臓I帳去嗎?”
“我就在我的營帳里坐著啊?!?/p>
“這是我的營帳?!?/p>
“王妃你說什么呢?你我二人本就應(yīng)在同一營帳安歇,父皇可在不遠(yuǎn)的王賬里?!?/p>
凌徹見狀,匆忙地走出了營帳。蘇殊有些氣急敗壞,“這可是城郊,地下潮濕溫?zé)幔瑳]有多余的床被,睡地上很容易染上風(fēng)寒的。”
“又沒說讓你睡地上,允許你睡在我的旁邊”說著趙凝軒脫了鞋爬尚床,用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蘇殊對他這種無賴的行為已經(jīng)視若無睹,她直接將營帳里的桌子椅子拼在一起,躺了上去。趙凝軒也沒有辦法,只得躺在床上看著背對著他的蘇殊。
“哎呀!”桌子太窄,蘇殊翻了個身,就掉在了地上。如此三四次,蘇殊看著在床上睡熟的趙凝軒以及他身邊空出的位置,終于不再倔強(qiáng),悄悄地爬上了床。蘇殊睡熟后,趙凝軒露出一個奸計得逞地笑,輕輕地把蘇殊抱在懷里。
第二天司酈進(jìn)營帳就被嚇了一跳,隨后又紅著臉退了出去。
“??!”聽到營帳里趙凝軒的聲音,司酈忙跑進(jìn)營帳,只見趙凝軒躺在床尾捂著胸口,蘇殊的腿還沒放下。司酈一時間不知是該問趙凝軒沒事還是她家小姐沒事。
“小姐,王爺,你們沒事吧?”
蘇殊與趙凝軒異口同聲地回道,“沒事!”
司酈只好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剛出去,就遇見冷逸正要去見趙凝軒。
“司酈姑娘,王爺在營帳內(nèi)嗎?”
“在的,但還未起床,先生不妨在等會?!彼踞B紅著臉道。
“也好,我待會再來?!?/p>
司酈看著冷逸的背影,嘴角輕輕地露出一個微笑。
梳洗完畢,用過早膳,蘇殊便去參加比賽了,趙凝軒則在場外地桌上觀賽,衛(wèi)瑤也早早地到了場,太子趙玉軒也罕見的前來觀戰(zhàn)。
冷逸站在趙凝軒的旁邊。“王爺上次所問之事已有結(jié)果,不過兒女情長,無甚奇怪,不過在清查這件事的時候,有另一發(fā)現(xiàn),對王妃似乎有些重要?!?/p>
趙凝軒聞言,將目光從賽場轉(zhuǎn)向冷逸?!暗荣愂陆Y(jié)束再議?!?/p>
趙凝軒再次將目光移向獵場,可心中卻思慮萬千。
賽場之上,蘇殊以一分之差輸給了趙玉蹊。冷逸看著遠(yuǎn)處場外的蘇妧,眼里充滿了好奇。
賽事結(jié)束的蘇殊與趙玉蹊及衛(wèi)瑤三人到圍獵場內(nèi)的溪邊去了,趙凝軒與冷逸則回了營帳?!笆裁矗 壁w凝軒驚訝地說道。
冷逸低頭,重述著,“確實,蘇妧并非蘇將軍的骨肉。”
“人在哪?圍獵結(jié)束后帶來見我?!?/p>
“人已從大俞出發(fā),十日之后便可到達(dá)王都。”
蘇殊見趙玉蹊與衛(wèi)瑤二人因自己在而有些拘束,尋了個理由,獨自走開了。蘇殊騎著馬,準(zhǔn)備回營,卻覺林中安靜異常,出營時三人都沒帶護(hù)衛(wèi),恐林中有伏,只得快速穿過樹林,剛走到半道,霎時間,林中樹冠之上飛出十來個黑衣人,手執(zhí)銀劍,向蘇殊飛來。
蘇殊正欲抽出佩劍,卻聞得一陣清靈的笛聲響起,所有的黑衣人皆都掉落在地。蘇殊看向笛聲起處,只見一道白影閃過。
“冷逸?”
蘇殊本欲去追可當(dāng)她躍上樹冠時一切卻都?xì)w于平靜,并未見有白影,無奈只得落下盤問刺客。
“說,誰派你們來的?”
刺客還未出聲,林中飛來一箭,直接刺穿刺客喉嚨,其余刺客也都服毒自盡。蘇殊看向林中,仍有一白影閃過。
蘇殊正自疑惑,趙玉蹊與衛(wèi)瑤二人趕來。
“蘇妹妹,沒事吧?”趙玉蹊急切地下馬問道。
“無妨,你們怎么過來了?!?/p>
“剛我與四王爺在樹林那頭,聽得這邊響起韻律極怪的曲子,心下疑惑,便趕了過來,不曾想是如此光景,皇家圍獵場內(nèi)竟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紕漏,圣駕還在,何人竟如此膽大包天?”
“不知,全都是死士,都已自盡。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不知這獵場中還有多少刺客,這不安全,我們先回營,那有五千禁衛(wèi)軍,有人巡視,安全些?!?/p>
三人騎馬快行,向皇上稟明了情況。為防有人在回城的路上設(shè)伏,蘇殊與趙玉蹊等人在營帳內(nèi)討論回城路上該如何排列陣行。
“我們有五千精銳禁軍,那刺客再多如何能與禁軍相抗。”隨行的一名將軍說道。
蘇殊搖了搖頭,“圍獵場守衛(wèi)森嚴(yán)可卻還有數(shù)十刺客闖入,皇城禁軍精銳無比,數(shù)十人的龐大隊伍根本不可能進(jìn)入獵場,除非,他們就在我們之間!”
禁軍統(tǒng)領(lǐng)夏淳面有不悅,“老臣自知此次刺客來襲是臣的失職,回城后,老臣自會去皇上那請罪,可我五千禁軍將士被王妃一句猜測就定為叛軍,老臣不服!”
蘇殊冷笑道,“第一,我是圣上親封的三品將軍,我等在此商議軍事,夏大人稱我為王妃有些欠妥,再者此次夏統(tǒng)領(lǐng)確有失職,但我只是說出事情的可能性,并未將禁軍全都說成是所謂的叛軍,五千禁軍中不乏愛國將士,我只恐有奸佞混入其中,到時毀了夏大人與五千禁軍的忠名,寒了五千將士的赤誠之心。若夏大人并其他將軍有能捉住刺客并確保圣上萬無一失回城的周全之法,我蘇殊愿憑差遣!”
夏淳見蘇殊分析有理,決伐果斷,言語之間激勵將士,頗有當(dāng)年蘇嶧之風(fēng),且蘇殊所說,乃是句句有理,心下佩服,小小年紀(jì)竟有如此風(fēng)骨。
“蘇將軍所言有理,是臣莽撞了,還請?zhí)K將軍切勿見怪,將軍有何妙法,臣愿聞其詳?!?/p>
其他人見夏淳如此說,也都附和道。“我等愿聞其詳!”
“既如此,我有一法。若真是禁軍中出了叛徒,不管我們布置得如何周密刺客都會知道,不如我們先抓住禁軍有異心的人,順藤摸瓜背后之主自然顯露無疑。為保圣上安全,除我們以外其他人不得靠近王賬。然后,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