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里、雨里，全是血腥味，聞起來令人窒息。

烈九卿蹙眉，仰頭看著歡色寬厚的背影，目光幽幽，越來越深。

“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這是她第二次問。

歡色沉默，沒作答，執(zhí)劍擋在她身前，像個無情的殺戮傀儡。

斬蛇時，他刻意收斂了暴虐手段。

他單純斬斷，很有分寸。

只是，兩人之間的氛圍卻顯得越發(fā)僵硬起來。

不過片刻而已，歡色身上流下的雨水就成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