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應(yīng)付了幾句，文慧就打算離開。

“今天的采訪就先到這里吧！我還有安排！大家再見！”

“文姐，再說幾句吧！”

“文姐，可以再回答一下其他問題嗎？”

“文姐！”

文慧瀟灑離去，留給記者們一個背影。

文慧聰明，卻又有點太聰明了。

她知道要站隊誰，也知道要找一棵大樹依靠。

甚至在預(yù)估到最后這件事有可能被揭發(fā)的時候，也選擇支持張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