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還是......”

薄衍有些手足無措地為顧慕擦著眼淚，墨色的眸子里面閃過一絲濃濃的擔(dān)心。

顧慕搖頭，將腦袋靠在薄衍的肩膀，眼淚從眼角滑落。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我喜歡什么花嗎？”

顧慕突然問了一個完全不相關(guān)的問題。

薄衍輕輕一愣，皺著眉頭，仔細地想了一下。

顧慕既然會這么問，定然是他知曉，或者曾經(jīng)他們之間有聊到過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