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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莽直視著謝琬的臉,沒有一點被戳穿之后的心虛
“俺說的都是實話,現(xiàn)在的停留根本沒有必要。應(yīng)和你也只是因為你說的有道理,不能還沒跟北戎人交手就先哀沉的。
你要是覺得俺駁了你的面子,只管罰就是,俺程莽不怕!”
謝琬也回視程莽的眼睛,她沒有在程莽的眼中看到輕視或者別的什么,神色稍松,主動將手中的水囊碰向程莽的水囊,而后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