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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試著調(diào)取一包白紗布,那白紗布立即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中。
太好了!
溫月激動的險些驚呼出聲。
緊接著,她又從醫(yī)療系統(tǒng)中調(diào)出了抗蛇毒血清,使用后,身體瞬時間再無任何不適。
失而復(fù)得的醫(yī)療系統(tǒng),讓溫月倍感懷念,直到陳玉娘將她帶到最近鎮(zhèn)子上的醫(yī)館中。
“嚴(yán)叔,您快看看我女兒,她被黑水蛇咬了?!?/p>
陳玉娘抱著溫月走的滿頭大汗,聲音倉皇顫抖。
嚴(yán)大夫聽說是被黑水蛇咬的,趕忙上前來瞧看,然而等到她捋起溫月的褲腿時,臉色十分不好看。
陳玉娘一看大夫的臉色,不由得緊張起來,“嚴(yán)叔,我女兒是不是不太好?”
“你再來遲一步,小娃娃的傷口都要愈合了!”嚴(yán)大夫陰陽怪氣的說道,以為陳玉娘是在逗著他玩。
黑水蛇是劇毒蛇,如果真被咬了,怎么可能會是眼下這樣?
陳玉娘愣了愣,她低頭看向溫月被咬的小腿,果然,上面除了兩個紅點(diǎn)點(diǎn),淤青腫脹全部都消失了。
可是明明走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溫月看出陳玉娘臉上的狐疑,她抱著陳玉娘的胳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甕聲甕氣的撒嬌道:“娘,月月餓了,想吃娘做的白水面”
陳玉娘收回目光,將溫月抱進(jìn)懷中,面上一片溫柔。
“娘這就回去給你做。”
罷了,只要孩子沒事便好。
等到母女二人走后,嚴(yán)大夫一邊往里走一邊嘟囔:“這兩天怎么回事,黑水蛇向來不會主動攻擊人啊?!?/p>
說著,他瞥了里處的少年,對方捋起的胳膊又紅又腫,儼然是被蛇咬過的痕跡。
少年身形消瘦,粗布衣裳幾乎是掛在身上,一張臉卻生的極為俊逸,薄唇緊抿,深沉陰郁的眸子叫人不由背脊生寒。
宋祈安收回落在溫月身上的目光,看向嚴(yán)大夫。
“她的傷自己好了?”
嚴(yán)大夫愣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跟自己說話,便道:“應(yīng)該是小丫頭撒謊,如果真被黑水蛇咬了,怎么可能會自己痊愈?!?/p>
聽到嚴(yán)大夫的話,宋祈安眸光微閃。
他明明親眼看到溫月被黑水蛇咬了,怎么可能會自己痊愈......
另一邊,母女二人在鎮(zhèn)子上買了面,才原路返回。
陳玉娘身形纖瘦,明明額頭上都已經(jīng)布了一層薄汗,卻始終舍不得溫月下來走一步。
溫月穿越前是個孤兒,她看著陳玉娘明明已經(jīng)累的不行卻依舊堅持的模樣,不知道是原主的感情在作祟,還是她自己多愁善感,眼眶有些熱。
想到陳玉娘最后的結(jié)局,溫月心頭有些堵。
她既然穿越過來代替了原主,就應(yīng)該擔(dān)起責(zé)任,不會再讓陳玉娘步上一世的后塵。
陳玉娘并不知道溫月的心思,她只覺得小家伙似乎今天特別粘人,但陳玉娘并不覺得累,反而是有些開心,讓陳玉娘心中暖暖的。
然而溫情的畫面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當(dāng)看到家門口的情景時,陳玉娘的臉色瞬間就白了。
只見不大的小院門口熙熙攘攘都是村民,李氏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們跟前,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哎呦哎呦直叫喚。
要不是溫月懂醫(yī)術(shù)差點(diǎn)就相信了。
而當(dāng)看到站在李氏身側(cè)的小女孩時,溫月幾乎難以控制住自己滔天的殺意。
溫寧!
溫寧和溫月一樣大,只是月份比她小兩個月,長得白凈乖巧,此時站在李氏身邊,給李氏順氣。
溫月好不容易才壓下原主殘留的恨意。
她十分理解原主的不甘,論誰遭遇那樣的事情都無法善終。
此時,溫寧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四處亂瞟,看到溫月她們母女倆的身影,立即驚喜道:“娘親,姐姐,你們終于回來啦!”
她說著就要迎上來,被身旁的李氏給拽住,瞪了溫寧一眼。
“吃里扒外的東西,不準(zhǔn)去!”
溫寧委屈的扁了扁嘴,只能站在原地可憐巴巴的望著陳玉娘。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豐腴穿著紅花襖的小婦人,掐著嗓子嬌滴滴說道:“嫂子,您怎么能給自家婆婆下毒呢?這心咋這么黑呢!”
溫月認(rèn)出這婦人,是河首村的寡婦王春花,一群村民里,就數(shù)她打扮的最是妖艷,最喜歡摻和溫家的事情,目的就是代替陳玉娘嫁給溫如是。
陳玉娘為人和善,在這寡婦手里吃了不少虧,在原主的記憶里,王春花還真差點(diǎn)就得逞了。
然而陳玉娘根本沒往這個方面想,溫聲解釋:“春花妹子,娘只是沾了點(diǎn)毒血,應(yīng)當(dāng)是沒什么大礙的,謝謝你的關(guān)心,如果娘身體不適,我會帶她去看大夫的?!?/p>
李氏聽后卻冷笑一聲,目光掃過她懷里的溫月陰陽怪氣道:“這賠錢貨中毒就著急,你娘我中毒就想隨便唬過去?大伙兒可都瞧見了,我這兒媳婦分明就是想要了我老婆子的命啊。”
說著,李氏就哇哇大哭起來。
旁邊看熱鬧的村民,基本上都是親眼見到溫月喂李氏喝毒血,雖然知道陳玉娘不壞,但她家丫頭做的壞事她肯定得負(fù)責(zé),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責(zé)怪陳玉娘事情做的不地道。
陳玉娘沒吱聲,一張臉慘白如紙。
王春花眼珠子一轉(zhuǎn),趁機(jī)說道:“就是就是,嫂子你就是對嬸子不上心,嬸子,待會兒我?guī)タ创蠓虬??!?/p>
“還是春花懂事,可惜我溫家沒這個福氣,不過這銀子不能你掏。”李氏朝王春花溫和的說道,一扭頭看向陳玉娘時,立即換了副面孔,“今兒這事,要么給我二兩銀子我自己去看病,要么就喊如是回來主持公道!”
“我沒這么多錢?!标愑衲锍羁嗟囊Т?。
“大嫂你就別裝了,我可是聽說你賣藥材掙了不少銀錢呢。”王春花雙閉環(huán)胸,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就在這時,懷中的小團(tuán)子趁著陳玉娘不注意滑了下來,邁著小短腿蹬蹬蹬的跑到了王春花的跟前。
仰著小臉朝她勾了勾手:“春花姨姨,你蹲下來,月月有話跟你說?!?/p>
王春花愣了一瞬,緊接著便是抑制不住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