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玨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若是都如鳳姑娘所說，倒也算是莫寒的福氣，能有這樣的朋友是他三生有幸，但事實上并非如此。”

他忽然目光凌利起來，“孤早就聽聞莫寒對鳳姑娘不止是朋友之情，他一直都對鳳姑娘癡情不悔，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情感，若是你們兩情相悅倒也罷了，但鳳姑娘是一個有夫之婦，這本來就是一段孽緣，但鳳姑娘做了什么呢。”